“你怎么进来的?”她诧异,
江景深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挑着眉,一脸坏笑,“出门时顺便拿走了,”
厚着脸皮躺在唐诗床上,心中心猿意马,却又担心她的身体,只能过过手瘾。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江景深便出门,开车去了公司,八点半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几个部门的经理聚在会议室急的抓耳挠腮。
刘辉拉着他到办公室,神秘的关上门窗,急不可耐道:“你今天怎么才来,公司出大事了,”
“什么事?”江景深挑眉,看他一眼。
见他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刘辉一愣,想起那晚,他压低了声音道:“不会是你做的吧,”
“不是我做的,”他垂眼,“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新闻一早他就看了。
早上五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性躺在市公安局门前,据知情人士透露此男子为xx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孙某,有人向公安局和法院提供证据,揭示了孙某的生平恶行
刘辉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认真想了下,自认为以江景深得为人是做不出来的这种事的。可那晚他的话使他不得不这么想。
刘辉问他,“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江景深点了一支烟,低声开口,语气淡淡道:“能怎么办,老板进了局子,这活儿也自然干不了了,”
鼎盛宣布破产是早晚的事,他只不过是推泼助澜了下,这层楼是孙明伟的财产,以后肯定会被法院查封。
刘辉啐了一口,气愤道:“那姓孙的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哥们儿在这干了这么多年,他倒好,拿着我们挣得血汗钱就想跑,”
他不禁感慨道:“还是老天有眼,把这个家伙给收了,不然,他悠哉悠哉的跑到国外享清福,留下我们这群韭菜在这等着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