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深取下帽子,两手撑在办公桌上,不慌不忙的说:“如你所见,”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径。
“我什么都没看到,”刘辉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这么多年了,孙明威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又点燃一根烟,孙明威做过的丑事从来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即使别人心知肚明,没有证据警察也拿他没办法。扳倒孙明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江景深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眼底闪过一丝讥笑,“我要他死,”
“你可别乱来,”刘辉急忙道,
他轻哼一声,“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做,”
刘辉瞬间松了一口气,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那就好,那就好,”
江景深带上鸭舌帽越过他,淡淡道:“走了,”
今晚一无所获。
刘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出几步远,空旷黑暗的办公室使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急忙转身就走。
“我操,你等等啊,”他问道,“你和姓孙的有什么过节,”
江景深两手插进口袋,冷眼扫过他,“过节大了,倒是你,大晚上的来公司什么事?”
他扬了扬手中的快递,“儿子生日,买的礼物落公司了,”刘辉猛地一拍脑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向电梯走去,他老婆儿子还在车里等他。
江景深锁了门朝楼梯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