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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过半,唐诗和余渝吃的有些撑,揉着肚子坐在那里四目相对。

“江景深,你这小子当年一声不吭的走了,谢师宴你也不来,”

“就是,呐呐嘶吼,喔还去泥家早你,”说话的是余渝的班长,喝的舌头都大了。

江景深面不改色,解释道:“那年家里有事,高考后,就搬家了,”

林坤然拿着酒杯上前打哈哈,拦着班长的肩膀,“来来来,班长,我敬你,那时候我给咱班惹了不少货,都亏了你啊,”

林坤然那时候混,惹出了不少事,听说有人找了社会上的小混混,放学后收拾他,吓得他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上课。

“没四,我四班长,”

饭局结束后,唐诗想着终于可以回家了,还没窃喜一秒,有人提议去楼上ktv唱歌,一个人都不能少,唐诗心里叫苦。

余渝叹了口气,在她手上拍拍,“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

唐诗听后,哭笑不得,“走吧!”

喝大了舌头的班长拿着麦兴致勃勃的吼着纤夫的爱,歌声震耳欲聋。

余渝端着面前的果酒喝了一大口,唐诗诧异,“备孕还能喝酒?”

“他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

唐诗顺着她愤愤的目光看过去,廖岩正在和人勾肩搭背拼着酒,一旁的江景深和林坤然也乐得好不自在。

她拿起一旁的薯片撕开,递给余渝,“黄瓜味的。”又说道:“我去卫生间,你去不去,”

余渝咬着薯片咔咔响,恨恨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