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这个投资的风险和收益是不是有些不成正比？”

“子爵阁下跟随在霍顿大公爵身边，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难道就没有发现公爵阁下的某些异常？

比如对精神能力者敬而远之，又比如身边总有些屏蔽精神力的物件？”

“而最大的异常……莫过于对外孙深沉的、扭曲的爱？”

“公爵亲孙离奇失踪，公爵大人却对此漠不关心，甚至没有追究过最大的嫌疑人，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这些问题，子爵阁下从未想过吗？”

……

黑执事刚刚的话，一字一句都是重重敲击在铁壁子爵的内心深处。

一开始，他对聂云这个近乎荒诞的所谓“秘密”嗤之以鼻。

然而，在对方一系列的举证，甚至居然还拿出了二皇子秘密基地的大量照片和影像资料之后……

他终于动摇了。

他想到了近些年来霍顿大公爵怪异的深居简出。

想到了与公爵府往来越发频繁的那些黑袍秘卫。

想到了每年，霍顿公爵总要与那位殿下单独会面叙旧。

想到了公爵大人与二皇子如出一辙，对精神能力者的排斥。

更是想到了每次接受召见时，公爵大人会客厅中摆放的那个，据说是他最为喜爱的“断臂的珍妮丝”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