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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声远点头:“的确如此。”

今日早朝陛下不都说了吗?早朝你不也来了吗?荆州太守多大胆子也不敢造谣这个呀。

顾泽长试探着问:“那父亲生气吗?琰哥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他抿了下唇,低声道:“父亲若要罚他,他承受不起的啊。”

“王爷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考量,陛下不过一时生气,总归舍不得责罚王爷的。殿下您不必多虑。”他说着又想到自己命途多舛的户部,以及一回到户部要看见的李恪守,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什么孽啊?为什么这群人就喜欢在户部折腾呢?

顾泽长一直盯着他的脸,见他如此表情,当下心中一凉。

顾泽长又问:“那,琰哥是查到了什么叫他们忌讳,才会如此吗?”

王声远说:“殿下不多担心了。陛下的心总归是偏向王爷的。下官先回去了,户部的杂事实在是多,先行告退。”

顾泽长:“诶……”

他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拽住自己的衣袖,左右犹豫。

书房内,顾登恒端过茶喝了口,又说道:“顾琰是生病了,一时回不来对吧?那就叫他好好修养。他身边跟过去的,不是还有个那谁?”

内侍眨了眨眼,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让御史台马上把他召回来,朕要他一五一十地说清楚。”顾登恒迁怒道,“大胆小子,无法无天。即不能劝阻上官,留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