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妍吐了吐舌头，“其实我也早就不想写了，只是唐姨一直说要看，我才一直不停手。”

唐恩的目光移向她的手，不过一个多月上面就多了几个茧子。

“我给的药你没擦？”

“嗯，又不是再也不动笔了，有茧子拿笔比较不痛。”

看到唐恩疑惑，沈嘉妍补充道：“我只是不写唐小恩了，可没说不写其他的话本。”

对于话本，唐恩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从她没收的几本，什么《风流大少》《天下美男入我怀》……所以对她坚持创作的心情很复杂，“就那么喜欢写那种东西。”

“什么那种东西，你根本不懂话本对魔人的进步有多大的作用！”沈嘉妍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

估计他这辈子都懂不了。

除了吃的唐恩还没见过小黑那么坚持一样东西，所以也不跟她争辩，“你喜欢就继续吧。”

“呃……”沈嘉妍没想到唐恩会那么好说话。

“只要不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么开明的人真的是唐恩？

“别瞪着死鱼眼看我，我一直都那么好。”

沈嘉妍：“……”

“说什么死鱼眼，不会是害羞的了吧？”唐恩侧脸的时候沈嘉妍恰好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根，立刻像发现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叫了起来。

唐恩抿了抿嘴，拿起了笔继续写沈嘉妍认不出的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