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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又一个字不说。

危夏差点骂人,那时候他根本不和她不沟通,光吃醋有屁用啊!

“所以你那时候对我冷冷淡淡,因为你是‘醋王’?”

傅叶予点了点头。

危夏摸到柚木床边,慢慢坐下,翘着一条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对你说过了,以前我对感情还是很内敛的,可能从小被父亲和家庭影响,我父亲离开傅家之后,也并不是就踌躇满志。”

相反,在两个儿子身后,他总会表达出一些郁郁寡欢。

父亲会对自己的这份软弱无能感到气愤。

傅叶予笑了笑,“其实他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很巍峨的形象,但他始终是我父亲,我也始终尊敬他。”

他也时刻提醒自己,必须在傅家拿到绝对的话语权,必须年少有为。

所以常常压抑自己的感情,喜怒哀乐也不轻易表露在外……

“危夏,还是那句话,如果对你多表达一分,也许不会到离婚的地步。”

危夏不自觉地挫着小指头,感觉他是不是又在打感情牌。

但这种事情真的太戳人了。

父和子之间,影响甚大。

也正因如此,傅叶予在傅一铎面前,只能又当爹又当哥,还要为他留下一个远超父亲的高大背影。

她走过去,泛红的手指轻抚他英俊的脸庞,“我不知道该不该道歉,但心里是有一点点愧疚……”

傅叶予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不用道歉,不要内疚,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