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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梦里抱着男人逐渐冰冷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喊:“傅叶予!你要去哪里!你快回来啊!傅叶予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

危夏听见自己的声音,每一个字都似擂鼓,将她沉睡已久的爱意轰然敲醒。

伴随着一声呜咽的哭腔,她终于从梦中惊醒。

“……危夏?你做噩梦了?”

紧绷的神经又跳了跳,危夏侧过脸,发现傅叶予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卧室就在她隔壁,方才路过刚好听见房里的动静。

“……怎么了?没事,你别紧张,只是一个梦。”

“傅叶予。”

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喊他的名字。

原来,她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体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一想到有人想要杀他,她都心惊胆战地后怕着。

傅叶予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我在,你不要怕。”

危夏小幅度地低头,静了几秒,然后忽然说:“我梦见你被人打死了。”

嘴上说着不要,大脑却很诚实。

傅叶予笑起来:“你是在咒我吗?我好端端的在这里。”

危夏被男人轻轻地抓住了手腕,她软软的手被他攥在胸口,放在温热的掌心里,缓慢地移到他俊朗的脸庞。

她不知不觉红了眼,太多的情绪交叠翻涌,实在来不及消化。

危夏另一只手攥着被单,仰着脸看他,声音哽咽:“现在还来得及吗?”

傅叶予不想问她什么来不来得及。

因为不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