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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这段经历,傅叶予以前也听傅一铎说过。

他拿过床头的ipad,目光却是看着她:“谁都有失败的时候,但接受失败不等于失败,不是吗?”

危夏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热流,怎么这男人就连煲鸡汤都煲的比别人好喝一万倍??

“你这么好看,还不是说什么都对?”

她说完,跑去洗手间卸妆洗澡了。

搞完护肤出来,危夏脸上敷着一张白色的贵妇面膜。

傅叶予正靠在床边看一份合同文件,为了让傅荆安满意,已经几易其稿,眉心不由得微微蹙着。

蠢货就是蠢货。

傅叶予带着人完整地做了一遍斯晏制药的对账,才发现这几年间,傅荆安几次决策错误,新药研发方面比不上冉冉升起的对家企业,最致命的假药丑闻也有过不少。

傅家已经贴补不少钱来填漏洞,这种情况能谈到如今的合作条件都是靠着他的游说和傅家长辈的交情,谁知道傅荆安还不满意。

这烂摊子他得尽早脱手。

因为有面膜做掩护,危夏比平时更大胆一些,房间只有一张kg size的大床,也不用扭扭捏捏。

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进去,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仍然能躺下三个人。

傅叶予头也没抬,只声音调侃:“怎么,还有人要来?”

危夏瞪他:“说什么呢,谁要来?哪位貌美如花的小/姘/头?”

傅叶予抬脸,对着她挥了挥手,“过来。”

危夏挪着身子,一点点,一点点,像条小毛虫似得拱了过去。

傅叶予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伸过手,将她的脑袋摁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