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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良低着头,没有去看独孤亓,只是糊里糊涂道:“您说什么,小的不懂。”

李氏也忙道:“殿下,您认错人了,我的夫君祝安良早就因肺病去了,邻里街坊都是见过他的样子,现在这醉鬼可跟安良不像呢。”

祝安良的画像刚刚独孤亓来的时候,带了过来,墨雪颜也仔细看过。

听了李氏这话,顿时眯了眯眼睛,仔细观察着低头否认的祝安良,须臾欲要起身。

独孤邪却伸手拦住了她,而后吩咐了一声,“蓝亦。”

蓝亦会意,立刻上前,伸手了祝安良的,揭下了他嘴边那颗伪造的痣。

而且祝安良脸上的伤疤,也有伪装,专门用笔画过,比之前的疤痕更长一些。

去掉,去掉那颗痣,再将伸到眼角的头发剪去,与画像上的人就没什么区别了,确实是祝安良。

“这易容技术也没怎么样嘛,随便贴个,就以为万无一失了?”

墨雪颜看了看地上的,忍不住出言讥讽。

随后,她拿出在墓地上捡到的木牌,扔到地上对李氏道:“这木牌很精致,做的很漂亮,你是做了两个给他吧,可惜丢了一个被我捡到了。”

那木牌是用桃木雕刻的,是可以辟邪的。

所以,祝安良才挂在身上。

李氏素爱兰花,送这木牌给他的时候,也刻了兰花。

本来是腰两侧各挂一个,不过去坟墓移花接木的时候,不小心丢了一个,恰巧被墨雪颜捡到了。

偏生他们今天出门,又遇到了祝安良,看到了同样的木牌,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见此,李氏彻底哑巴了,再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墨雪颜看着她冷笑道:“隐藏的很深啊,骗了我一次不够,还要骗我两次三次,你嘴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这女人每说一句,其实都是算计好的。

看上去那么柔弱可怜,其实完全是装的,道行不是一般的高啊。

李氏将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没有。

墨雪颜敲了敲桌子,眉梢微微挑起,笑看了李氏一眼,“我这人吧,最讨厌的便是欺骗,所以你说你骗了我这么多次,我该让你怎么死呢,凌迟、挫骨扬、五马分尸,还是用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活活抽死,还是将你扔给我院中那几条大黑狗,让它们把你吃了,这么多死法,可是好玩的很呢,你自己选一样吧。”

话说,四姑娘真要心狠起来,那是绝不会手软的。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颇为有趣的描述着那些酷刑,听的李氏冷汗淋漓,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