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眉道:“他怎么来了?”
要说白图最厌恶的是谁,无非是宸王独孤邪。
他一心要靠拢独孤邪,女儿一心要嫁入宸王府,甚至不惜做妾。
可独孤邪不但不肯接受,反而让他的女儿屡次受气,上次还被打成了重伤。
这口气他一直没咽下。
“罢了,请宸王入前厅,本候这就过去。”
然而这话才落,外面已经想到了一道凌冽的声音,“武安侯,你到底是病了没有上朝,还是在,这就是区别,你明白吗?”
独孤邪一向不喜欢与人废话,尤其是女人。
这次算是破例。
“冷风,杀!”
昨夜的事,着实惹恼了独孤邪。
杀了怡红楼许多人还不够,白琉璃的命也绝不肯留下。
“你敢!”
武安侯怒喝一声。
侯府的侍卫跟隐卫便全部涌了上来。
白琉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惨白一片,眼睛直直的盯着独孤邪,许久说不话来。
她自诩清高,文武双全,心中认定只有独孤邪这样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
然而,现在独孤邪将她看的一文不值。
她输给了墨雪颜,那个京城中让人当做笑话来谈论的墨雪颜。
这一刻,她只觉得整颗心都碎了。
碎的不能再碎,再也拼凑不完整。
就在她愣着的时候,独孤邪忽然对她出手。
虚空一抓,便将她脖子里的某样东西抓了出来。
下一刻,独孤邪摊开手心,手里的蓝颜醉在阳光的映射下,反射出淡蓝色的光芒,美的纯粹。
蓝颜醉不但落在了白琉璃手中,还被她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挂在了脖子上,幻想着那是独孤邪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