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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never let go till we're one 不愿失去,直到永远

love hen i loved you 爱就是当我爱着你时的感觉

one true ti i hold you 我牢牢把握住那真实的一刻……”

夕颜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都是安静平和的,也可以说是单调无趣的,像ktv、歌舞厅、溜冰场、游戏厅、网吧这种男孩女孩扎堆的地方,她都没来过,但不代表她不会唱歌,事实上她声乐课学的不错,相较于汪乔缠绵诽恻的纯熟演绎,她的声音就较为悠扬婉转,像她的人一样,清澈、空灵、舒缓、温润。

她声音一起,朱清越就感觉身边的秦锦华虎躯一震,再看那眼睛都跟两夜明珠似的褶褶生辉,两指间的烟灰一明一暗的,他笑了,“现在知道没文化的可怕了吧,”

“第一次觉得原来乔乔也是个美女,跟颜颜摆一块都不会成为背景墙的美女,你说,他们会不会跟我一样的想法,”秦锦华看都不看他一眼地问。

朱清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汪乔长的很漂亮,五官精致可以称之为惊艳,但她身上浑然天成的流氓气质加上一成不变的利落短发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性别和容貌,即使脸上的痘痘没了,皮肤连敷药带捂的也白了许多,但十几年的举止行为,很难让人将她跟美女联系一块,更多人觉得她变帅了,但现在,两人在灯下演绎《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动作,灰暗的灯光,柔和她身上的猴性,多了几许眷念情深的温柔基调,和夕颜胸贴背,脸挨脸的相贴,这种介乎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美,让人震撼,许多年后,当中性美成为流行趋势时,大家才恍然,原来汪乔一直走在潮流前线。

之后夕颜又被汪乔缠闹着唱了首《明月千里寄相思》,朱清越唯恐天下不乱道,“能将这首歌演绎的如此情深意切的肯定是有故事的人,人都明月千里寄相思了,你还引个屁啊,”

秦锦华冷哼,“正好,我还从未试过将别人的肥水引进我的田呢?”

☆、流氓二世

一行人唱的太high,闹到十一点还不愿意散场,夕颜作息太规律了,十点必须上床睡觉,再加上方才在大家哄闹之下,被逼着喝了两杯红酒,生物钟加微醺,撑到这会儿,有些扛不住了,身子一缩窝,就犯起迷糊来。

秦锦华昨晚忙了一宿,白天只睡了两个小时,也有些乏了,跟朱清越和薛传晟打了声招呼,就带夕颜先回了。

ktv在城东,雨霖山庄在南郊,开车要三十分钟,临上车前,秦锦华在ktv拿了一盒酸奶,一筒爆米花和几包酸梅果脯让夕颜吃着玩,夕颜这会儿就是一个字困,但又不敢睡,便一口酸奶,一口爆米花地吃着。

秦锦华抽了根叼嘴上,没点,看着因喝酒上脸的夕颜,绯红粉艳,跟那晚秋时节的红苹果般,极是诱人。

“今天打牌,你算得出他们手上有什么牌,胡什么牌?”

人一犯困就容易犯懒,一犯懒就容易反应迟钝,夕颜慢半拍地抬头看他,慢半拍地点点头,她自小就被爷爷带在身边学医、出诊,在那样的氛围下,便是天资不聪者,也会笨鸟先飞的,更何况她在这方面颇有些天分,在老爷子的刻意训练下,记忆力虽说不是过目不忘,但也是超群,一篇文章读个两遍,便可记的大概,后来,她妈接替爷爷的工作,经常以打麻将、扑克牌来增强、锻炼她的记忆力和思维能力。

基本上人的智商是有区别,但不存在什么天才和神童,除去生理上有缺陷的人之外,应该说人与人之间天生并没有多大差别,现实社会中出现的差别实际上是后天开发智力和受教育程度不同造成的,所以,聪明出于勤奋,天才在于积累。

然后慢半拍地回道,“我没想骗你们,”她只是习惯性地算牌、出牌、记忆,然后就是赌注太大,她没敢输。

“我知道,”她想说,他没让而已。

今年的春节是夕颜记忆以来过的最热闹的一年,以往的年节里,除了妈妈和她,最多就是忠伯一家,不能说是寂寞,只是没这般热闹就是。

年夜饭在御苑山庄吃的,说是年夜饭,更像是个小型的订婚宴,关景山再婚,远在沈阳军区的关景国一家也赶了回来,老父老母年近八十,加上二哥、大姐、二姐一家老小,祖孙五代加起来三十好几口人,再加上好似薛蟠子、汪乔、朱威威这种婆家、娘家的亲戚和秦家、齐家这种关系近的铁哥儿,包下了御苑整个二楼大厅,摆了十二桌。

青城是中午吃团圆饭,男人喝酒、划拳、说西聊北的,吃到华灯初上也是有的,女人吃完饭就凑在一块拉呱聊天、说道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