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李墨翰看她又疼得说不出话,有点担心牙痛牵扯到其它地方。
“我不想看了。”安知雅抓着丈夫衣服的手微颤着。
李墨翰只得看向牙医。
“先让她漱一下口,我再检查一下。因为我刚刚看到那牙龈肿的不是很厉害,与她这种疼法不太一致,我担心里面有其它病症。”曾少卫说。
安知雅真是不想看了,想到那个牙痛更要命。
见她这幅样子,李墨翰固然心疼也只能是忍,道:“不知道哪里毛病不能马上用止痛药的。”
“要忍多久?”安知雅牙齿里抽着冷气问。
“我保证接下来不疼。”曾少卫cha进来说。
安知雅吸了两口气,瞪着他:不信。
“如果你觉得疼,在我手上掐。”李墨翰把自己的手主动交给老婆。
丈夫都这般大度牺牲自己选择信任牙医,安知雅欲哭无泪。再次躺下来,这一回,那镊子没有直接敲她的痛牙了。接下来弄了许久。等她漱口完坐起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去拍个片子。”牙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