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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心里愧疚,想当面对她说什么话,根本不需要顾忌我。你们之间是母女,比谁都亲。”君爷说。

古沫就此沉默了一阵。

君爷仿佛在这时候,故意深深吸了口气,道:“你多年前死的时候,说是,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现在的我,是该感谢你这次给我锻炼的机会吧。”

古沫因他这句话像是被触动了下,抬头:“究竟是什么说法?”

“像你说的那样,你很怕,比某些人活的命长。你以为这样,可以逃避该负起的责任,可见得,你彻头彻尾,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面对你这样的人,我已经无话可说。做事要问心无愧,姥姥,不是说带有自傲负气,可以死而无憾。我性格虽然固执,但是,该低头的时候,会低头。”君爷的话,在客厅里回荡着,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分量十足。

古沫低头,等注意到的时候,只见他是擦过身边,直接到楼上去了。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也喊了她一声姥姥,不是吗?

古沫不得不承认,这个外孙,能屈能伸,是真正的大丈夫。

到了第二天中午,古沫才和古管家提前离开。主要是因为,白家人要上山给亲人上坟。杜玉心作为孕妇,而且是身体不适的孕妇,不适合爬山。陆征肯定是要跟父母上山的去给姥姥上香的。因此,拜托了古沫和古管家照顾孕妇。

古沫看着这个年轻的,作为陆家的媳妇,要为陆家再生下下一代子孙的女人,是苛刻地打量着。

对于这样一个气质犹如女皇一般高贵的老妇人是什么身份,杜玉心昨天晚上,也已经听丈夫略微提过了。

陆征尽可能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来和媳妇说以前家里发生的那些恩恩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