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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董不由间,倒抽了口冷气。

目光一转,那在他面前迟迟不出现的康俊甲,垂着头,好像一只丧气的公鸡,站在萧鉴明旁边。

至于康俊甲那个无能的儿子康宝钧,不知为何缘故,是跪在了萧鉴明腿边,完全的谢罪状。

这样看,萧鉴明倒是很公私分明的。

康俊甲是他亲家,平起平坐,他没有权利让康俊甲去跪,但是,康宝钧是他女婿,他可以让康宝钧跪到断气。

果然,康宝钧本来就是缺少锻炼的富少,身体是比女人更娇弱的一个空壳子,跪没有多久,两腿不止发酸发软,而且是头晕眼花,随时要晕脱过去了。

咳咳。

柳董重重地咳嗽两声,终于走出了第一步,走了进去,对着萧鉴明,仿佛许久不见的朋友那样,露出了惊讶和惊喜的表情,说:“董事长,你病好了,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们呢?你不知道你病的这段期间,多少人担心你的安危,我也一样。”

“这不是通知你了吗?”萧鉴明说,“况且,确实是公司在我病的期间,发生了太多事,因此我只好先赶着回公司里,否则,也没有办法给董事和股东们交代。”

“交代?”柳董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怎么,公司如今这个状况,处于危急的状况,难道不是他萧鉴明的主要责任?谁让萧鉴明突然病倒给对方可乘之机呢?

萧鉴明最大的责任在于,没有做好防御措施,没有先指定好能在他病倒的时候,顶替他位置能主导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