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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听到了张兑那句“母老虎”,林凉迅速把特大号铁板对准他们三个:“怎么,你和你们首长一样牙疼是不是?”

杨科他们三个齐摇头:“不。我们很健康。”

“那就对了。你们不是炮兵团的吗?炮兵团的专门打炮嘣人大牙的,还喊牙疼,不是很奇怪吗?”林凉摇着铁板给他们炮兵团同志们讲话。

费君臣趁这个机会,是马上站了起来远离两步,不用摸自己的脸,都知道刚刚那么几十下,把自己的脸又给打肿了。

林凉回头,见他逃了,眯眯笑弯弯的眼睛:“政委同志,还牙疼吗?”

他再喊疼,她肯定再打!费君臣从她这双好像凶悍美人鱼的眼睛里读到的就是这么个信息。他咳咳两声:“疼,是有那么一点。但不紧要了。”

杨科他们三个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脑子里蹦出一个不敬的词:自作自受。

算你识相。林凉见收拾完人了,立马把手电筒和铁板潇洒地扔回急救箱里,嘭一下盖上药箱盖子,拎起准备走人。

没有人敢阻挡她的去路。

她拎起药箱甩到肩上,打开门,走出去,一路畅通无阻走出军人招待所。

张兑等听不见她脚步声了,才敢摸摸胸口:“妈呀。杨科,你那只羚羊不是从野生动物园出来的吧?是远古世纪的动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