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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嫉妒和无能蒙蔽了她的心。

一个宋天赐已经足够日日夜夜地彰显着她的无能,所以她非常阴暗地去忽略了那个被父亲称赞过的萧圣峻。

萧圣峻紧紧地抱着她,抱得指尖都泛白了。

“我等了好多年,好多年里,我做梦都梦到,你再对我笑。”他低声在她耳边喃喃道:“不要对别人笑,只对我一个人笑,记住了吗,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如果她依然把自己当成茫茫人群中辨不出面目的那一个,他会生气的,他希望她记得自己,只记得自己。

“我记住了,这次一定记住了。”她承受着他的吻,断断续续地说:“我也做出了陶人,你的,我的,还有宋冬松的,我们一家三口的。”

“是。”他看到了,她做出了一组陶人,那组陶人,是承继了昔年陶人宋风采的杰作,是当之无愧的陶人宋后代作品。

他用如山的金钱捧起了一个阿丑丑狗,别人笑他疯狂,可是只有他知道,那么多钱,他买的只有一样,她对自己的信心。

望向旁边那组陶人,他忽然道:“其实,这组陶人作品还缺一个东西。”

“嗯,缺什么?”她依在他怀里,软软地问。

萧圣峻的手伸到了口袋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陶人。

这是十七岁时候的宋益珊。

“缺这个。”

他弯腰,将这个小陶人放到了那个“陶人萧圣峻”的怀里,让它捧着。

望着眼前的情境,宋益珊想起过去,咬唇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