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主题,都是传统的表现主题,也是当年自己父亲的最拿手的,如今师姐能把这三套陶人做好并展览出来,陶人宋,确实算是后继有人了。

“对了,你那个阿陶呢?”宋天赐看看宋益珊和宋冬松,却没见一直跟着他们的阿陶。

她约莫也知道,自己这位小师妹,和她收留的那个阿陶好上了。

宋益珊听宋天赐这么说,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阿陶不见了?

“宋冬松,你看到阿陶了吗?”

宋冬松刚才满眼都是周围的新鲜热闹,哪里顾得上看阿陶,他挠挠头,疑惑地说:“可能是去厕所了吧?”

“那等一等吧。”

宋益珊有些无奈,又有点担心把阿陶给丢了。

尽管她心里渐渐明白,阿陶这个人比自己以为的要复杂,甚至可能神通广大得很,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可是她依然下意识地想护着他。

谁知道等了老半天,也不见阿陶的人影,这下子宋益珊有些急了,看看时间。

“来不及了,就要开始了。”

宋天赐见了,皱眉:“你是要继续等他,还是和我一起进去?”

毕竟是一个师门的,两个人分开,见到师父昔日那些老友,倒是还得凭空多嘴解释。

“算了,先进去吧。”

宋益珊也是无奈,尽管满腹担忧,不过想想阿陶那么大一个人,也不至于出事,只好随着宋天赐先进去了。

而就在展览会旁一个静谧优雅的房间里,阿陶正坐在真皮旋转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圣峻,你知道你现在身体的情况吗?”旁边的男子,穿铁青色西装,体魄强健,短发微卷,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望着阿陶——萧圣峻。

萧圣峻最大的特点是,他不想说话的时候,谁也别想让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