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辆车是他的?”

“并不一定。不过昨天我见他时,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他自己的吧?”

“是。”

那身皱巴巴的西装,自然是他自己的。

“好吧,益珊,你知道那套西装是什么牌子,什么布料吗?”

“我是搞陶艺的,不是搞服装批发的。”宋益珊一脸无奈:“男人的衣服,我只懂童装。”

谭超月笑了笑,那笑里带着一点冷。

他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口后,这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下宋益珊。

“他那套衣服,我也不懂,不过我查过了,那个衣服,应该是法国纯手工定制。”

“嗯,然后呢?”

“他穿得是高级定制西装,对普通的衣服过敏,作为一个男人,看上去他很娇贵。这样的人,我很好奇,是什么来历,又是什么身份。益珊,你能告诉我吗?”

是什么来历,什么身份……

宋益珊自然不知道,不过她还是淡定地笑了笑:“超月,我和他是朋友,不过作为朋友,我以前并没有查户口的习惯。我只知道,他出身很好,家境富裕,至于家里有什么人,做什么生意,并没有问过。”

“既然这样,那你一定不介意,我们把他叫过来,问一问他,顺便查一查他的身份证件。”说着,他挑眉,眸中翻过一道冷意:“他总不该连身份证都没带吧?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宋益珊心微微沉了下。

看来她今天真不该来派出所,特别是不该带着阿陶过来。

“这就不知道了。”她一脸淡定地望着谭超月,这么说。

“好,如果你不觉得我冒犯了你的朋友,那我会例行公事,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