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跑,不理会他在身后的呼喊,我的心通通直跳,原来他手里还有钳制我的砝码!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荒唐事啊!一次失足,就把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中,其实我很害怕他说的是真的,很害怕他把那些“尺度更大”的照片再次发到网上。
我再也不想叶思禾来帮我的忙了,应教授那儿也不可能再伸援手,我的确害怕唐锐狗急了跳墙再摆我一道,而叶思远又即将离开,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担心自己一个人会撑不下去。
几个月前的恶梦是否会重演?我真的不知道。
几天后,婉心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喝醉了,在学校外面的小饭馆里,她哭得声嘶力竭地,口齿不清地在电话里和我说着什么。
我很担心,和叶思远一起赶了过去,把喝得醉醺醺的她带回了我们家。
那一晚,婉心在我们家过夜,我陪着她睡客房,听她颠三到底地讲她和叶思禾的事。一会儿,她说她和叶思禾有多甜蜜,他们在哪儿哪儿约会,他给她一份又一份的惊喜,还说要娶她回家,说此生只爱她一个;一会儿,她又破口大骂,骂尽叶思禾家祖宗十八代,把他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现代陈世美负心汉;一会儿,她又伤心地大哭起来,说自己忘不掉他,说她是那么爱他,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这结果在我意料之中,可是看着婉心如此伤心难过,我还是掉了眼泪。
婉心一边骂,一边哭,一边抽烟,还吵着要喝酒,我安抚了她半天,才让她安静下来,最终睡了过去。
离开客房时,已是半夜。
叶思远没有睡,在房间里等着我。
我爬上c黄,偎到他身边,说:“叶思禾把婉心骗了。”
叶思远叹了口气,他用下巴摩摩我的额头,说:“你一早就劝过她了,不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