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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任文萱用了这一招。

药的味道让她的胭脂遮掩了,也不会有人想到她的唇上带着迷药。

当然,同级别的高手,她这只能对付对自己有绮念的人,否则她接触不到他们,用了也是白瞎。

手摸向宋缺的脸,总是涨不了记性。

她笑得魅惑,然后将人轻柔地扶起来,拖着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条船。

宋缺是被一股敲敲打打的声音吵醒的。

他还活着吗?

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的是黑乎乎的空间,本能地想运转真气,可是他骇然发现,他的真气被封住了,封住他的真气是股很诡异的真气,他若是强行冲击,不但冲不开真气,而且会让那诡异的真气窜入他的筋脉,进而破损筋脉到丹田。

宋缺只得暂时放弃。

拥有先天境界的武者可以在夜晚夜视,但是若是真气被封,这夜视也就打了折扣。

这里完全没有一丝光线,而且他感觉周围的空间不大,又弯弯绕绕的,不小心一些,只怕会常常磕碰。

宋缺只得摸着走,纯白的锦袍很快染上了污渍,这是宋缺出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他顺着听到敲打声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地上的碎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亮堂。

等到看到敲打声的发出者时,虽然还隔着十来步,宋缺还是停住了脚步没有过去。

光亮出敲打的正是任文萱,她敲打着石头,似乎在做石桌和石凳。

她上头是一个呈直径两米的圆形出口,不过和地面隔着近二十来丈,上面透露下的光线可以得知外面正好是明亮的白天。

二十丈,普通的一流武者如果没借力也是上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