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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她们才知道自己竟是因祸得福,忙不迭地替自己洗清,“此事与奴婢两个无关,当日是春花和夏荷随在赖嬷嬷后头,奴婢们并不得机会沾上那光。”

春花气得大叫,“死丫头,敢出卖我们,以为我们俩个被赶了,你们便能爬上太子爷的c黄?我呸!”

杏月替冯玉儿一副气得发抖的模样,指着四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一名教引嬷嬷上前打了春花一个耳光,“贱人,居然敢出言羞ru太子爷,胆子可够大的,便是这一句,足以让你受死!”

何姑姑叫进门外站着的几个冯家仆妇,果然这话说出来了:“将这些女人绑了关进柴房,问问这是谁的主意,居然想将这种肮脏女人送进东宫,是要秽乱宫闱吗?还有,另外三个立时赶了!”

“凭什么要赶我们?”秋菊和冬梅哭了起来,“明明是春花和夏荷偷了金耳坠,我们俩都是老实的,却要白白受了连累。”

何姑姑冷声问道:“捉贼捉赃,你们有何证据说是人家偷的东西?若是没有,可问诬陷之罪。”

“我瞧见她藏过金耳坠!”秋菊迫不及待地指着夏荷大声道。

夏荷正在慌着时,谁成想那秋菊居然来了这么一句,吓得立时跑到何姑姑跟前跪下,硬撑着道:“姑姑,别听那小蹄子胡说,我最是清白的,不信您让人搜。”

“是吗?”何姑姑瞧了瞧秋菊和冬梅,故意拉长了语调问道。

就在这时,秋菊猛地跑到夏荷铺前,三下五除二拆开她的包袱,举了一对绣鞋,道:“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呀,那回你趁我们不在,把两颗东珠藏到了鞋根里头,后来瞧我们回屋,还装模作样地做鞋,哼,其实我早在窗根下全瞧见了。”

“你胡说八道!”夏荷大惊失色,上去便要夺了那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