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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不知找孤何事?”徒元徽朝他拱了拱手,客气地问道。

徒元徽双眼红肿地出现在安公公面前,着实把老头子吓了一跳,不过毕竟是混迹宫廷的,安公公并不着意打听,而是道:“太子爷,南安王府今日治丧,皇上让老奴传旨过来,圣驾昨晚上启程,今儿晚上就到了。皇上让太子爷亲自前去京畿迎接,顺便安抚安抚南安王。”

“谁没了?”徒元徽瞬间清明了起来,也想到了可能性。

安公公吃了一惊:“太子爷到现在没得着消息?”虽说太子爷提前回京了,可经过了一天一夜了,太子爷不可能没有收到急信。

恰在这时,云秋扶着脸上红肿未消,一只胳膊还打着夹板的杏月走到跟前,徒元徽皱着眉头问杏月:“可是那钱氏叫人打的?”

杏月点了点头,干脆跪到徒元徽面前,“太子爷,奴婢保护姑娘不周,请您责罚。”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一旁云秋低声说道道:“昨儿个德总管和玉儿一道到柴房救人,杏月就被扔在地上,都快没了人形,到现在才醒来,就急着过来瞧姑娘了!”

“你算是忠心。”徒元徽叹了口气,对杏月道:“你去伺候你姑娘去,她还没醒。”

杏月抹着泪便进了屋。

徒元徽径直走到长廊,安公公连忙跟上,徒元徽边走边说道:“安公公,劳您老跑了这一趟,我待会换了衣裳便过去京畿。”

安公公见太子爷这疲惫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又施一礼便出去了。

趁赵太医来诊脉的功夫,徒元徽走到外头,确认地问小德子:“南安王府没了的是谁?”

小德子连忙说道:“南安王府的大郡主昨儿个在围场没了,昨天爷你除了太医的话别的都不听,奴才也没法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