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衅般的笑,“好,你拿得出戒指,我立刻就答应。”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我,低低的嗓音如有魔咒般,“闭上眼睛。”
我顺着他,慢慢合上双眼。
仅过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在我耳畔重现,“亲爱的,这下可以睁眼了。”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并无异样,我斜眼看向晖,他狡黠的笑,忽而打了个口哨。
“汪汪,”小狗莎莎欢叫着跑出来。
经过多日的相处,我对小狗的惧怕心理缓解了许多,不仅敢用手抚摸它柔软的毛发,甚至有时还协同向晖帮它洗澡。而它表达亲昵的方式无非是舔舐脚掌和手心,那般酥酥痒痒麻麻的感觉,常常让我笑的蜷缩成一团。
莎莎的头颈中挂着一只精巧的小竹篮,它屁颠屁颠的跑到我面前,伸出脖子。
向晖从篮中取出一物,深邃双眸锁住我,握住我的腕骨,单膝跪下,缓慢的,虔诚的,说:“叶子,嫁给我好吗?”
我心头一跳,此刻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没有想过他会来真的。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我之前种种嚣张的表现在对照之下完全说明我不过是只纸老虎。
我抽回手,理了理鬓发以减缓紧张的情绪。
向晖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他先是泄愤似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神色复杂的盯牢我,生怕会错失掉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我曾经在火车上接受过他送的一枚银戒,也半真半假的要求他将来用钻石的来换,当初的一句戏言成真的时候,我反而有些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