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个人喝酒不闷吗?”尽管已有多人被拒绝,仍有不怕死地送上门来。
钟菱不耐烦地道:“走开。”她心情不佳,语气有些恶劣。
“来这里买醉的还装什么清高?”那四十多岁已有肚腩的男人一屁股坐下,身体慢慢地贴近。
钟菱一脸的嫌恶,她猛地起身将几张钞票拍在吧台上,抓起拎包就走。酒吧里就有这样无聊的人,扰得人不得清净。
bloody ary口感极好,但后劲十足,钟菱多喝了几杯,略感头晕目眩,她取出手机,拨号,电话很快被接通。
“唐铮,我在atntic bar and grill,来接我。”就像从前许多个夜晚一样,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唐铮,却忘记昨晚就在电话里,他们已经分了手。
对方没有回应。
“你怎么回事?”钟菱拍了拍手机,有些发怒了。
唐铮低低叹了一声。
冷风一吹,钟菱瞬时清醒了。她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懊恼不已。
“钟菱,”唐铮忽然说道,“现在想挽回是不是迟了点?”
钟菱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唐铮温和的嗓音不疾不徐地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像是在教育她,又像是能看穿她心事的得意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