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女子总会牢牢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皆因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挺近我,很轻,极缓慢,我在痛楚中逐渐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酥麻和欢愉。

殷禛见我眉心渐渐舒展开,动作从轻缓到开始加速,再到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

让我痛到极致,也愉悦到了极致。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我。

我迟疑了一下。

他丝毫不留情地冲入,狠狠地刺在我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

我惊呼,他把我的喊声吞咽在他的嘴里。

“叫我名字。”

我迷乱而压抑,“殷,殷禛。”

他满意地亲吻我的脖颈,“记住,我叫爱新觉罗胤禛。”

“胤禛,”我娇媚轻唤。

他坚决地挺入,失控地冲刺,我娇吟婉转,此刻我愿为他融为水。

他勾出玩味笑意,深深浅浅肆意妄为,我全部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中,他缠绵地吻上我的唇,舌尖共舞,共同攀上欲望的顶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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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战折腾到天快亮,我才精疲力竭地沉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得卧室,反正我醒过来时自己正躺在床上。

阳光明媚,透过窗帘照耀在我和殷禛身上。

一床薄被,遮盖住俩具□的身躯。

我是该装睡还是马上起床穿好衣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腹中饥饿难耐,我还从来没有赖床到这么晚。

装死看来是不可能了,我眼角瞥了瞥身旁,某人似乎睡得还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