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颖。”他叫住我。

他的声音仿佛又给我了希望。

“你的礼物没拿走。”

我突然冷下脸,“墨迹还未干,先放你这吧。”

“也好。”

我合上门,无力倚靠在墙上,心头一片死寂。

第二天上班,我上哪都被围追堵截。

先是在电梯,就有好事者来打探内幕,被我装聋作哑地掩饰过去。

然后在茶水间遭遇郭晨晨探询和不屑的白眼。

就是在厕所,众女们讨论的话题还是我。

不时有人跑我跟前问这问那,我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做事。

到最后我不得不逃进萧总的办公室,无奈道:“萧总,您再不管管,我可没法干活了。”

萧总笑道:“小年,我知道你很想拿到临江的合约,可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我:“……”

他继续说:“沈泽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这些年就没看他为谁停留过。订单的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我不想你被伤害。”

不得不说,我被萧总的善解人意感动了一把。不过事情并非他所想,我还得解释清楚,“萧总,您似乎误会了。”

他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不会动真情,只不过逢场作戏是吧。沈泽花名在外,但还是有不少人前仆后继,他对女人确实有一套,每个跟过他的人到最后都对他死心塌地。小年……”他意味深长地:“玩弄感情,你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