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悦可怜巴巴地撅起嘴。

我感觉桑悦有男朋友以后,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比以前温柔许多,任由我们欺负而不还口。

怀玉捅捅我,“那个殷禛,你就打算让他一直住在你那了?”

我茫然道:“为什么不可以?”

“当初不是因为老道士给你指点迷津你才收留他的么,现在过去这么久都没事,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我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怔忪了一下,什么老道士,什么劫数,什么破解灾难的救星,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忘记这回事了。我不自在地垂眸,敷衍道:“再看看吧。”

怀玉和桑悦皆神情奇怪地看我,我只能笑笑。

说起殷禛,他这段日子变得非常忙碌,白天在花店工作,晚上要替穆教授翻译论文。有一次在花店整理文档时,被几个女孩子无意间瞧见,缠着他教她们满文,殷禛被闹得没办法,勉强答应下来。

颇有经济头脑的郑小云立刻征求我的意见,把花店拦出一小间,供殷禛教学,当然,这不是免费,就跟家教一样,按小时收费。

一时间他突然炙手可热起来。

因为清穿的流行,每天都会有形形□的女孩子来报名学习,环肥燕瘦,成为花店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营业额也随之直线上升。更因为他的名字,那些女孩亲热的管他叫四爷。

我心中极不是滋味。

情人节那天大早上的,郑小云收到快递送来的玫瑰一捧。

余小青同样也收获玫瑰若干。

怀玉捧着一大盒费列罗巧克力刺激我。

我咬牙切齿地,“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情人节这样讨厌的节日!”然后不怀好意地撺掇小青和小云把花放在花店寄卖,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狠赚一笔,遭到了两人的一致拒绝。

殷禛眯了眯眼,仿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