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教授又看了很久,低头自言自语,“字是雍正爷的没错,可这纸也太新了。”随即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掠过殷禛,极轻地点了下头,“是真迹。”

我不知道殷禛是何时准备的这幅字,但恰好给老爸解了围,我投以感觉的一瞥。

年夫人如获至宝的收起来,笑眯眯地捏捏我的鼻子以示奖励。

沈伯苦笑道:“看来另一件礼物也不用拿出来了,同一个拍卖行拍的,必定也是赝品。”

“沈伯伯你反正也丢过脸了,就拿出来看看吧,最多再丢一次脸。”我怂恿道,巴不得他被我我爸压的永世不得翻身。

年夫人手还搭在我肩上呢,立马赏了我一个爆栗。

沈伯这回拿出的是一个鼻烟壶,“据说是雍正爷用过的。”

殷禛直接拿过去摩挲了几下,“是不是四爷用过的我不知道,是清朝的东西倒不假。”

穆教授一脸赞许的笑意,表扬道:“小伙子,你很不简单。”

难得看到殷禛赧然的表情。

沈伯终于挽回一点脸面,开怀一笑。

趁着年夫人不注意,穆教授拍拍殷禛的肩,低声说:“虽说你刚才是为了帮我,不过以后可别再冒名顶替了。”

殷禛露出些许局促的神情,半晌才道:“好。”

我唇角勾起弧度,落井下石,“听见没,以后别再冒充四爷了。”

殷禛双眸若星子般耀眼明亮,“下次带我去上海博物馆看看那副字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