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无视我。

等殷禛这一首唱完,我们饱受荼毒的耳朵才得以解放。

我吁了口气,把话筒抢过来塞给怀玉,忿忿道:“都是你害的。”

她讪笑,“我哪知道他这么容易醉,醉的方式还如此独特。”

我转身看殷禛,他又倒在了沙发上。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偏偏选这首歌?”怀玉诧异地问道。

我十分肯定的说:“他《雍正王朝》看多了。”

怀玉会意道,“看来他没少受你迫害。”

“才不是,”我反驳,“都是他自己要看的,没事还研究清史、上下五千年什么的。”

殷禛趴了一会又直直坐起,“年颖,我有话和你说。”

“你们说,你们说。”怀玉笑着走开。

我双手环胸,定定地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他直视我双目,那双漆黑眼眸深不见底,“我是胤禛。”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我知道你是殷禛。”那边柯枫和穆寒又喝上了,我全副心思都在那里,实在没心情听殷禛瞎掰。

他轻握了下我的手,“我是说,我是四爷。”

我笑了,“那你是怎么来到2010年的?”

“穿越过来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我咯咯笑得更厉害,这厮一定是听到了我和我妈的对话。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怎么就满嘴跑牛呢。

“你别不信。”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殷禛,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