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问:“你也来一支?”

“不不,”他说,顿了顿,“你这是改良过的鼻烟壶?”

我下意识的重复,“鼻烟壶?”

殷禛说:“以前不是用鼻子吸的么,现在改用嘴了?”

我被他的这个冷笑话寒的抖了好几下。

最后果真如小云所说,菜剩了一大半。

我招来服务员将剩菜打包后,爽快买了单。

服务生收了钱,将发/票送上。

“来来来,我来刮,”余小青拿起发/票,眉飞色舞,“刮发/票这种事情,我最有心得了,上次五块的发/票刮出一个二百块。”

听她这样一说,几人立刻饶有兴味地看她。

余小青从兜里掏了一枚硬币,将发/票放平,深吸一口气,手平伸,埋头苦刮。

先前吹嘘得太厉害,导致大家都是非常期待的眼神看她。郑小云更是夸张地把脖子伸长,从她肩旁看了过去。

一下,二下,三下……

余小青皱了下眉头,又继续刮。

忽然她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还是让殷……四哥刮吧,我觉得他是我们的财神爷。”小青义正言辞的说。

我一想也有道理,就让她把发/票递给殷禛。

他也不反对,学着小青刚才的样子用硬币刮发/票上的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