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笑嘻嘻地递上作业本,瞎指了一通,“这题,这题,还有这题。”
余静困惑道,“这几题都挺简单的啊。”
程朗嬉皮笑脸道:“你再给我讲讲呗。”
余静不疑有他,认真地给他讲解起来。
她的嗓音清脆动听,讲题目的时候专心注目,神情略显严肃,而盈盈含笑的时候唇角上翘露出一颗小巧的美人痣,分外动人,落日余晖,霞光映照下,明艳不可方物。
程朗砰然心动,瞧得入了神。
余静唤了他几声不见有回应,仰头见了他的傻模样,红了双颊,嗔道:“看什么看。”说罢,急急垂眸,蝶翅般的睫毛眨个不停。
程朗微微眯了眯眼,缓慢靠近她,余静感觉到了他的举动,讲题的声音愈来愈轻。程朗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俯下身,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拥紧了她。然后唇在她额上流连许久,又沿着眼睛、鼻子一路往下,最后在她唇上轻柔地触了触。
他的嘴唇柔软而温暖,隐约有清凉的薄荷味道,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余静仍然极轻地颤栗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
女人就是那样执拗而感xg的动物,第一个吻他的男人,便永远住进了她的心里。
“你在想什么?”
“没有。”余静慌忙否认。
程朗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我却想到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