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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排斥,越说明有瓜葛啊。

胡大夫敛起心底的八卦因子,用于妈妈打来的热水净了手,尔后打开医药箱,取出一排消过毒的银针,朝文鸢颔首道:“表小姐,可以开始了。”

文鸢忍住羞恼,将头发挽起,露出与白天鹅般修长美丽的雪颈,又捋起袖子并卷起裤腿,平躺于床外侧。

医者与患者之间本就无论男女,否则,那些得了隐疾的女子岂不都得活活病死?

这个道理文鸢明白,可就是心里不舒坦。

既然无论男女,诸葛钰干嘛不亲自替她施针?还不是怕水玲珑吃醋?

文鸢就一边任由胡大夫替她施针,一边看着诸葛钰投在屏风上的高大暗影,心里……意难平!

胡大夫施针完毕,文鸢穿戴整齐,诸葛钰才运功将她体内的毒性逼出了一些,约莫再三、五次便能痊愈。

文鸢做完治疗,整个人恢复正常,红艳艳的肤色转为正常的白皙水嫩,愈加添了一分妩媚动人,她扬起一抹舒柔的笑:“真是辛苦表哥和胡大夫了,眼下过了饭点,不若就留下吃顿便饭吧,我做了喀什庆的菜肴,表哥和胡大夫给我一个答谢的机会,如何?”

胡大夫一脖子冷汗,他能不能闪?

诸葛钰浓眉一挑,在文鸢本以为他会拒绝并想到了第二套说辞时,语气如常地说道:“好像是不能浪费了。”

文鸢心头一喜,忙叫于妈妈将热乎乎的饭菜端了上来,凤梨咕噜肉、土豆大盘鸡、牙签牛肉、碳烤茄子、老姜冬笋炖鲜蘑菇,芳香四溢,闻着便叫人大快朵颐。

诸葛钰看向胡大夫,漫不经心地道:“所以你留下把饭菜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