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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夫郎醉酒时未免是过于坦诚了些……微生澜险险被这可欺的模样挑起日后寻着机会可再把这人灌醉几次的恶质念头,当然是在不伤及其身体的前提下。

如此难得的机会。

“那是从何时起……注视于我?”她只是顺带问个问题,可算不上趁人之危。

醉酒的人本就毫无防备,也浑然不知自己在心悦之人面前即将再无秘密可言。

但即使如此,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让他陷入到一种不可自控的微妙情绪之中:“三年……”

方才说出口,即刻又自我否定道:“九年前。”这次话语中则透着肯定。

前一句说的三年已是让微生澜足够讶然,后来改口九年……那真是让她半晌未能反应过来。

仅只‘注视’,那确是九年无误。

可惜在微生澜回过神来想再追根究底些时,她便发现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人竟是已阖了眼,呼吸轻缓……自顾自地沉沉睡了去。

总不能把人再弄醒了盘问。

被吊着胃口,微生澜几不可闻地叹出声来,凑近到身下那人的温软的唇瓣上轻咬一下。

“唔……妻主……”睡梦中受扰,祈晏呓语出的内容仍是他惦记着的人。

微生澜最终是放弃了躺到床榻空着的一侧,未逾几秒,说好是入睡了的人就占了她的怀中位置。

“……”若不是怀中人的气息确无半分紊乱,微生澜几乎是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