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死,又没死,到底是死了没死呢?”

宁疏被他的话吊着胃口:“到底是死了没死呀?”

崔府君最终判断:“没死,但也不是活人了。”

没死,又不是活人?

宁疏艰难地咽了几口唾沫,问道:“崔府君,您能说明白一点么,我不懂,不是活人,又不是死人,能是什么?”

“自然是,活死人。”

“活死人又…又是什么?”

崔府君摇了摇头:“不能多说了,再说,便是触了禁忌,宁宁,关心则乱,因缘命数自有天定,切莫强求啊!”

他说完打了个转儿,变化成了一缕烟,消失不见。

“崔师兄,您别走!”

房间静寂昏暗,判官崔府君已经消失不见。

“宁宁,你在跟谁说话呢?”舅舅的敲门声自门外想起来。

宁疏连忙打开房门跑出去:“舅!”

舅舅被她吓了一跳:“干啥这么一惊一乍的,不是说很累了要睡觉么,刚刚怎么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舅舅,活死人,活死人是什么?”

“啥活死人啊?”舅舅不解,摸了摸宁疏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今天总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