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了。”宁疏转身走出傅南生的家门:“明天我就去牛骨岭一探究竟,回去啦,早睡,晚安。”

待她离开以后,傅南生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酒杯,喃喃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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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疏前往牛骨岭。

本来狗娃死缠着要跟她一块儿,说既然是他妈妈的事情,他一定要过去一探究竟,看看是谁害他妈妈。

宁疏没让狗娃跟着。

这次不同以往,敌在暗我在明,谁知道去了会有什么危险。

狗娃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宁疏怕到时候顾着他,分心中了别人的招。

她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对师傅说道:“去牛骨岭32号。”

那师傅一听,是去牛骨岭的,连连摆手:“不去不去。”

宁疏讶异地问:“怎么不去?”

“那地方太邪乎,我可不敢去。”司机说着,还应景地哆嗦了一下。

“怎么个邪乎法?”

司机见宁疏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索性道:“这样跟你说吧,我好几个开车的朋友,开夜车,带客人往那边去,可是进了那地界,在山路上绕了几个弯子,把客人送到地方之后,一回头,客人没了,你说些邪乎不邪乎?”

“客人没了?”

“是啊,那一路上,车没停过,客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司机说道:“估摸着,是遇着脏东西了,我那几个朋友都是走夜班的,容易遇着邪乎事,不止一个,好几个都遇见过呢,后来我们就不往牛骨岭那一带走了。”

宁疏又问了停在路边的好几个司机,一听到牛骨岭,他们连连摆手,说不去,那地方可不是好地方,以前是坟山乱葬岗,经常出事,给再多钱,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