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朗也参加了股东大会。

宴会杯光交错，没有媒体参加场合比较私密，很多人都有说有笑。

夏梵端着酒杯走到窗边，鸟瞰窗外的夜景。

江寒汀走到人身边，举起酒杯，“和我喝一杯吗？”

夏梵和人碰了下酒杯，然后又转过去看夜景，显然没有准备和人聊天。

江寒汀失笑，想了想又说，“听说的你面试出了意外，你要是想读研究生，我可以推荐你出国。”

江寒汀不到十岁就出国了，当时算是流放，江家的人没想到无依无靠的他还会有回来。

十年后，江寒汀除了漂亮的履历，还带回来一大捆的证书，他当时式修的双学位，其中一门就是法学。

还是当年的优秀毕业生。

懂得法律的坏蛋，才更坏得更有腔调，对象不是只针对一两个人，圆慧说他们法律系的都是一半人在抓另一半人，倒是不夸张。

夏梵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不是读书的料。”

“……”

江寒汀失言，这人连着借口都找的这么敷衍。

心里叹了口气，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也就是这个人，现在想来，他竟然快冷落成习惯了。

江寒汀换了个话题，“你最近和程清朗有矛盾？”

夏梵皱了皱眉，“你调查我？和你无关。”

“前几天的股东大会，你们隔开而坐，不是一起来也不是一起离开，不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