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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所以说认识一个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她一直以为章启越就是个肩不能挑的富家子弟,顶多心思单纯热情些,有谁知道他竟然还练过擒拿格斗,还能跟冯瞿这种战场上磨炼过来的拆招,无论输赢已经很厉害了。

冯瞿似乎难以忍受两人亲密的模样,一脚踹开面前的茶几,上面的东西差点掉下来,他视若无睹,带着一脸的伤重重砸上门走了。

唐平手里的镊子跟纱布都吓掉了:“少帅,等等我——”出了房门就十分后悔。

走廊里,冯伯祥一身整齐的军装将冯瞿堵了个正着,好像是才从房里出来,正站在冯瞿门口准备敲门的模样。见他一副狼狈模样,衣服上又是灰尘又是血迹,鼻青脸肿,整个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满身戾气,不由皱眉:“你这是去哪儿疯了?怎么搞成这样子?我今天还约了山西的阎督军,本来还想让你跟他家公子玩玩,这样子怎么出门?”

他也怒了:“带了三个儿子来,一个都指望不上!”

冯晨自打来到北平的当天,就一头扎进了教会医院,连临时抓差都找不到人。而冯晟则不必冯伯祥带着就四处钻营,唯独冯瞿不能自由活动,作为容城未来的继承人,要跟着冯伯祥随时应酬兼听差遣,处理各种事务。

冯瞿:“遇上点小事儿,过两天就好了。”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老父亲跟副官一起关在了门外。

冯伯祥后知后觉才发现长子不高兴:“他这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

唐平生怕被冯伯祥修理,小心回答:“……少帅遇上了一些挫折。”感情挫折。

用很通俗的话来讲就是——他爱上的人刚好不爱他。

冯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