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麻麻亮,他便回军营了。
安容是睡到天大亮才起床。
芍药端了铜盆进来道。“少奶奶,今儿不用去正堂用早饭了。”
安容揉着肩膀。道,“怎么今儿不用了?”
芍药摇头,“奴婢不知道呢,徐公公一早来传话的。他还让奴婢给他拿了两瓶子祛瘀药膏。”
安容嘴角就开始抽抽了,别是打的鼻青脸肿,不好见人吧?
别说。安容猜的还真准。
皇上和王爷昨儿夜里打的厉害,以前两人是约定了。打人不打脸,这一回,全然不管不顾了。
偏萧湛坐在那里,端茶轻啜,好整以暇的看着,就是不拉架,他还指望两人拳脚相加的时候,能说些有用的事,谁想到两人只打架,就是一字不提。
等两人打的精疲力竭,萧湛才皱着眉头厉害。
萧湛不知道,他一走。
身后两人就吵了起来。
当年定亲王是知道皇上和定亲王妃的事的。
他和皇上打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徐太后当年,也是存了挑拨离间之心,要两人反目成仇。
徐太后怂恿先皇赐婚之后,定亲王妃把话和定亲王说白了,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让他选择退婚。
定亲王当时很震惊,甚至很伤心。
定亲王妃的容貌才情,冠绝京都,谁不想娶她?
他也不例外。
听到圣旨赐婚,没人知道他有多高兴,可定亲王妃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