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想提醒安容一声,这东西不能收。
可是她张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少奶奶,方才你手腕上的镯子泛光了。”
芍药的声音清脆脆在屋内响起。
安容原就苍白的脸色,瞬间白的跟宣旨一样,她拔高了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芍药就道,“少奶奶,方才你跌倒,东钦侯世子抱你时,你手腕上的镯子泛光了。”
芍药知道安容的镯子非比寻常,泛光代表了有危险。
她是怕有刺客,要安容小心警惕。
可安容却如遭雷劈了一般。
木镯亮,不是有危险,而是萧湛能看到她啊!
那她被苏君泽抱了的事,萧湛不就知道了?
越想,安容的脸越白。
军营。
萧湛正和诸位大将军在商议军情。
萧湛站在地形图前,分析战况。
正说着呢,忽然就不说了。
几个呼吸之后,他的脸铁青一片,隐隐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闷气势。
诸将军不懂萧湛怎么忽然就变了脸。
等闲时候,萧湛都是喜行不露于色的,没人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此刻什么都写在脸上,却依然没人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