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儿,他打的上官云杰一身淤青,可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直观。
“皇上,我就今儿心软,我只是试试打人不打脸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打人还是要打脸才能消气。”连轩一本正经道。
皇上,“……。”
一群大臣喷酒。
皇上都能被气死过去,但是瞧见定亲王妃嘴角都带了些笑意。皇上的气又消了一半。
但是还是够气的,“除了这点感悟,还有呢?”
连轩话就多了,“皇上。这回我离家出走,回来真是被骂惨了。我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儿子,可是不是我想就行了,就像今儿。老老实实讲道理,他们却当我是疯子,逼我动拳头。我已经一忍再忍了,我觉得。讲道理没有拳头管用。”
连轩摸着自己的脸,很后悔,“这就是讲道理的后果。”
连轩说完,用一种眼神看着靖北侯夫人,里面写着:娘,以后你还要我和人讲道理,没准儿就缺胳膊断腿回来了。
靖北侯夫人哭笑不得,偏无话可说。
最后萧老国公对连轩道,“以后和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其余人,用拳头。”
靖北侯夫人嗔瞪了连轩道,“行了,以后别再一脸伤的回来了,看的头晕,去上药吧,别留……。”
疤字还没说出口,便没了。
萧湛脸上有疤呢,她这话岂不是嫌弃之意,赶紧拽着连轩将他拖走了。
安容觉得靖北侯夫人是把萧湛放在心底疼的,随意说话时,都不忘顾及萧湛的感受。
安容眸光落到萧湛的脸色,不懂他为何一直戴着面具,明明已经好了。
难道只因为皇上和徐太后对他的脸感兴趣,所以避着?
可这样活着是不是太累了些?
安容在心底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