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州沈家渗透在京都的势力,也比她想象的要更加的复杂,她前世知道的那些不过是冰山一棱。
就连赵成刺杀沈祖琅,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百年的世家,怎么会没有几个死士?
夜色宁静。
安容琢磨着如何扶持沈寒川。
人家想着怎么扶持武安侯的庶房。
还有更多的人,在夜色下,望着清凌凌的月光。
不是闲心赏月,而是酝酿着更多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安容醒来时,是哈欠连天。
她一宿翻来覆去,压根就睡不安稳。
因为事情太难办了。
想扶持一个毫无根基的人,着实不容易啊。
尤其是她,自己都没有根基。
不过是仗着萧湛借了她两个暗卫。
不是自己的人,她用着都不好意思。
安容越想越烦躁,烦躁的她趴着被子一通乱捶乱打。
进屋伺候的丫鬟惊住了,忙过来问安容怎么了。
安容耸了耸鼻子,道,“没事,就是期望和现实差距太大,有些接受不了。”
喻妈妈一听就笑了,“路是一步步走的,哪有一口就吃成个胖子的?”
安容点点头,是她过于浮躁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是恨不得十天就报完。
安容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去了松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