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我也不敢保证能治的好,不过那些陈年旧疾,我倒是记得不少方子,你让周少易将具体病情写了拿给我看看。”
沈安北忙道,“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他说写字太麻烦,他知道的也不全,他告诉我,让我找柳大夫,他全知道。”
安容吐血,牙齿磨的咯吱响,“写字太麻烦?!帮他家人治病,他还嫌弃麻烦?!”
沈安北默,见安容气的不行,沈安北才不得不道,“琼山书院一半的学子被他逼着写过太傅布置的功课。”
安容黑线,声音有些找不着调,“外界传闻周少易写的一手好字,无人不可模仿,这就是原因?”
沈安北摇头,“那倒不是,他确实能模仿别人的笔迹,而且真假难辨,他说,他就是为了让人帮着写功课特地训练的。”
安容已无话可说。
“大哥,你肯定也帮着写过了?”安容扯着嘴皮问。
沈安北不得不乖乖的点头,说起这事他也是一肚子火气,“不写不行,他拿给周婉儿写情书威胁我。”
不帮他写功课。他就模仿他笔迹给周婉儿写情书,沈安北就是气的吐血也得写啊。
因为周少易将情书写好了,加在书本里给他。
并表示。这样的情书,他可以写很多。
那字迹,沈安北瞧了都质疑他什么时候写的。
安容眼梢微微上挑,笑的有些贼兮兮的,“大哥,那情书呢?”
沈安北一见安容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摇头。
安容耸了下鼻子,“好了。我知道了,等过几日,我找柳大夫问。”
沈安北点点头,赶紧逃。
周少易的那封情书他带回府了。就在书房里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