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弘走了过来,握炳杰的手说:“节哀顺便。”
握我的手说:“祝你幸福。”
我看他真挚热情的面孔,只有把疑惑压在心底。
saiya走过来,看到伊弘一直握着我的手,忽然讥讽地冷笑了一下,“天真冷啊。”
我把手缩了回去。
伊弘笑笑,“一个人躺下来,不过六乘二。真弄不懂我们都在拼了命努力个什么?”
saiya撇撇嘴,“为了生活,为了以防万一。人生最大的悲剧是往往会活到八十岁。”
伊弘面无表情。
我去看kei,他正坐在地上看我的照片,看到我回来了,举起一张对我说:“你小时侯真可爱。”
我倒抽一口气,“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指了指一个柜子,“在那里发现的。”
估计是搬家时忘下的。
我凑过去,照片里的孩子还在换牙齿,年纪尴尬得要命。也好有青少年时期的,眉毛未修饰,有种原始朴质的清丽。
照片真是神奇。
我指着那张说:“那时正发育,像个怪物,母亲恰巧到了更年期,也像个怪物。可怜我哥哥夹在一个老怪物和一个小怪物间无所适从。”
我的话把kei逗得直笑。真难得他现在心情那么好。我喜欢看他笑,那么美丽的笑容,让我心情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