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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看天,久久没有回应。

“娘娘?”甲一沉着脸,又复问。

夏初七“唉”了声,睨他,“你没有看见,本宫很是苦痛?”

甲一,“嗯、所以呢?”

夏初七继续做悲苦状,“小小银钱,你不必如此计较吧?”

甲一,“所以呢……”

夏初七幽幽叹息着,抬起大袖。掩面“哭泣”,然后挥挥衣襟,只留下一句。

“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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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了。

御书房里,赵樽正与几个亲近的臣子商议国事。

除了君臣各自在座外,皇太子赵炔也像往常般,列席在侧。

这是赵樽对他的要求,不仅“御门听政”时,让他躲在帘后学习,便是私底下的交流,也都要求他参与。他对炔儿的教育,属实比宝音严厉了不知多少。在他看来,读书虽是学习的必备条件,但人的见识最主要还是来自于实践。

在听政的中途,他一般不会理会赵炔,也不许他在臣工面前cha嘴。只是听政之后,会考考他,询问一下炔儿可有良策。炔儿这孩子本就聪慧,如此这般历练下来,更是被他爹打磨得精明了不少,寻常的人,根本就考不住他。

这会儿,听臣子与父皇叙话,他一动也不动,那端正坐在椅上的身姿,小小的一个,不足宽椅面积的三分之一,可却有模有样,气度不凡。御书房的臣子们,也早就习惯了皇太子的存在,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皇帝就一个儿子,皇长子是他,皇太子也是他,也不存在储位的争执,早晚是他的江山,早早懂些政务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