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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已困了他许多年。

“难道我不该疯吗?”东方青玄身上的锦袍,经过三天的闯关,已不再鲜亮,可他站在夜明珠的光线中,那冷冷清笑的表情,却仍旧像一个王孙公子,美艳不可方物。

“天禄,若是你……又当如何?”

赵樽冷冷凝着目,回忆拉到他的六岁。

恍惚了一下,看着东方青玄,他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翻动。

“东方青玄,往事已矣。人得学着放过别人,才能放过自己。”

“如何能放?如何放得下?”东方青玄冷冷反问。

赵樽眉头一蹙,“若是不放,你待怎样?”

东方青玄看着他,看他一袭黑袍威风凛凛的样子,看他仿佛天崩地裂也不会变色的面孔,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晃过去的,是两个人从相遇到现在的种种过往。

突然地,他冷冷一笑,“天禄,我两个再打一个赌如何?”

“我们赌过很多次。”赵樽抿唇,“你都没有赢过。”

“是。我没有赢过……”东方青玄轻轻摆了一下左手臂,那一只袖子因为没有了左手,微微一荡,令人心情格外沉重。可他却以不在意,脸上一如既往摆着笑容,人人都看得见,却从未入心,“这一次,我一定会赢。你说呢?”

赵樽冷着脸,看着他,眸底突然肃杀一片。

“东方青玄,你敢动她,我会让你整个兀良汗来陪葬。”

他突如其来的古怪,惊了夏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