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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的时候,夏初七拽着赵樽又去了一趟千金赌坊。

可那里除了不给他们好脸色的鬼手张在看摊儿,哪里见得到三公子?

又哪里可能见到他们的小十九?

得到他们外出的消息,夏初七默默地离开了赌坊。

想见孩子的心,就像针蜇似的,痛得窒息。

私心里,她开始盼望“鲁班节”的到来了。

为了麻痹紧张的神经,也存了会“碰巧遇见小十九”的侥幸,一整天,她都拉了赵樽在额尔古四处乱转。这里的人们都很热情,原土著的牧民更是欢喜他们的到来。可她的侥幸,终归也只是侥幸。当四月初二的太阳也高高升起时,她还是没有再见到小十九,除了梦里有她甜甜的微笑,和她自个模拟出来的一声“娘”,她的身边,只有赵十九在默默的陪伴。

“做梦了?一头的冷汗。”

赵樽抚了抚她的脑门儿,声音低哑。

“呵”一声,夏初七揉了揉眼,突地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赵十九,今天是鲁班节了?”

轻轻点头,赵樽眸色淡淡地看她,伸出手,把她圈牢了,置入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