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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放心,我赵樽要做的事,自有胜算。”

夏初七是相信他的,但仍是翻了一个白眼。

“看见没有?有牛在天上飞!”

他唇角微弯,不再与她说话,而是径直走向了地下室的中间。在那里有一个木质的大案桌,案桌上方,摆放着一幅完全摊开的舆图。夏初七好奇的紧随其后,走近方才发现那不是一幅普通的地图,而是绘制了大晏皇城全貌,包括各个交通要道的平面示意图。精准、详细,一看便知是下了工夫的。

这厮早有准备啊?

地下室里,有幽幽的冷风拂来。

空气,极为低压。

就在这暴风雨之前的静谧里,夏初七身着一袭冷硬的战袍,静静地听着赵樽安排接下来的行动步骤,热血不段在胸口堆积,堆积,堆积出一幅金戈铁马的绵绣蓝图来,恨不得马上拿起手上的钢刀,杀入皇城,报复雪恨。

可御极之路,并非一路花开。

她没有想到,这不仅仅只是一次“攻入皇城”的争霸之战,还是一个在很久以后的史书上被人刻意抹掉的杀戮之始。

“诸位!”赵樽重甲大氅在身,肃杀的面上更添冷厉,一双幽森的眸光扫一眼地下室中黑压压的人头,坚毅的眼里,每一束光芒,都如同杀人的刀。

“当年本王初入金卫军中入职,身为皇子,却受人钳制,人人得以欺凌。那个时候,我便发誓,总有一日,我要变得强不可ru,不再受那无端恶气。后来,我终是杀出血路,手握重兵,位极人臣。在初组这一支‘十天干’时,我也只为自保,从不为主动出击。可如今,赵绵泽囚我父皇,禁我母妃,抢我女人,我若不以牙还牙,以血死血,枉为男儿。”

铿铿锵有力的一番话说完,他话气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