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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站一站,无妨!爱卿无须客气。”

“谢陛下体谅。”东方青玄笑了笑,正想说什么,怀里的小婴儿却突地哭得越发大声了。他拍着哄了哄,无奈的摇头,“你再哭,小命就不保了。”

襁褓里的小婴儿如何懂得“小命不保”?又如何能知晓此间的恐惧?她只沉浸在离开父母的悲伤里,撕心裂肺地在痛哭,一直痛哭。

“他是不是饿了?”何承安见过宫里的奶娘奶孩子,看那小孩子哭得小脸通红的样子,像是有些不忍心,低低说了一句。

东方青玄瞄着他,轻轻一笑。

“何公公可会奶孩子?”

“咱家……”何承安一怔,撇了撇嘴,“怎么可能会奶孩子?”

“那要不要请殿下找一个会奶的来奶?”

东方青玄轻笑着回应,听上去似是在玩笑,可话里的意思却是在取笑何承安的无端同情心。赵绵泽听明白了,沉着嗓子打断了他俩,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如花酒肆的事情,遂即道,“没有留活口?”

“没有。”东方青玄唇角艳如花瓣,说起杀了那样多的人,却像只是赴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盛宴,“得了陛下的指令,臣便守在酒肆的后院,趁焦玉与他们周旋之时,找到了这孩儿……”

“真的在如花酒肆。”赵绵泽眯起了眼睛,似有不解,“那大都督可有发现,他们是如何把孩儿弄到酒肆去的?”

“楚七此人诡计多端,从魏国公府把孩子弄出去,并非什么难事。”

他没有提酒窖,说得极是迂回,却也找不出半分破绽。赵绵泽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解释很是满意,可再瞄一眼他怀里的婴儿,他却再一次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