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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想到她怀着身子,情绪受不得恼,赵樽也就不再逗她了。扳住她在怀里不停挣扎的身子,他告诉了她“如花酒肆”的秘密。告诉了她,就在她的c黄底下,有一条秘道,可以直通离魏国公府两条街外的酒肆。而他这些日子,带着乌仁潇潇频繁的出入那里,人人都说是乌仁公主喜欢喝如花酒肆里的青州美酒,却不知他只是为了早一日见到她,不得不亲自去督造。

两条街道,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于后世来说,工程量不算太大。

可就眼下的条件,不得不说,赵十九为此费足了心力。

听他说完,夏初七眼窝热了热,再多的委屈都没有了。实事上,先前赵十九会从c黄底下突然钻出来,她就晓得“如花酒肆”之事不同寻常。如今把话说开,她并非矫情之人,心结自然也就散去了。

“赵十九,地道你都能想出来,可真是不简单咧?!”

“嗯!阿七不必太崇拜。”他声音淡淡的。

夏初七白他一眼,突地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俗话说,人非糙木,孰能无情?乌仁是一个好姑娘,你与她相处了这样久,她又救过你的命,你就没有对她动心吗?”

“嗯。”他莫名回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夏初七心跳加快一拍。

赵樽淡淡看过来,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抬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袍,圈住她放倒在枕头上,又替她脱去了外衫,等她仅剩一阵中衣时,方才扯过薄软的锦被来,把二人一道埋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阔别数月再与他睡在一个被窝,夏初七心脏火辣辣的狂跳着,不免口干舌燥,仿佛身体与他贴近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再属于她了,灵魂也完全被他的怜爱屏蔽在了思维之外,像一只无能为力的牵线木偶,只能由着他折腾。